文：诗与星空(ID: SingingUnderStars)

当福昕软件称海外版开通了接入ChatGPT功能后，星空君赶紧搭梯子去注册个海外账号。

在支付了6欧月租费后，告诉我所在的区域不能使用AI助手。

(相关资料图)

公开资料显示，AI助手主要包括PDF内容总结、语义解释、润色等，其实类似的基于ChatGPT的工具已经有不少，比如ChatPDF（需科学上网）。

ChatPDF的免费版最多支持120页，而A股上市公司的年报动辄几百页，好在收费版ChatPDF也不贵，包月只有5美元。

由于都是接入ChatGPT，原理差不多，星空君拿ChatPDF做了一个测试。

把一篇旧文《深天马A，作别手机屏幕，转战汽车电子》转成PDF，大约2000字，导入ChatPDF。

这个时候就可以和ChatGPT进行深入友好的交流了。

一方面，AI可以把文章的内容进行总结，回答提问者关于文章内容的任何问题；另一方面，在喂给的内容足够多的情况下，ChatGPT可以进行二次创作。

很多内容是基于原文自己补充的，并非简单的机械引用，这个能力对于原创者来说，是惊悚的：我可以学完你所有的文字，然后成为你。

在后续的对话中，针对这2000字的文章，ChatGPT差不多输出了上万字有“独立见解”的内容，甚至还可以和京东方做对比。无论是逻辑还是数据，都看起来缜密。注意是看起来，ChatGPT对于自己不掌握的数字，往往会瞎编，AI提供的数字要认真核对。

AI生成的内容，和人类相比，缺的是什么？

Ghost，有趣的灵魂。

01

福昕软件，亏损了

作为最受欢迎的PDF软件之一，福昕软件的成绩单并不好看。

2022年亏损，2023年一季报依然亏损。

数据来源：同花顺iFind，制图：诗与星空

2022年，公司实现营业收入57,987.64万元，较上年同期增长7.16%，剔除外币汇率波动对收入的影响约2.05%后，较上年同期增长5.11%；实现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-174.39万元，较上年同期下降103.77%；剔除股份支付费用、商誉减值影响后，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扣除非经常性损益的净利润为-3,846.77万元，较上年同期下降249.18%。

对此，公司在年报中解释，公司主营产品仍保持较好的盈利水平，系由于公司布局新产品，投入了大量的研发费用，而新产品仍处于研发期或市场初步推广期，尚未覆盖当期支出，导致报告期内出现亏损。

星空君认真研究了下公司历年的财报，发现这个解释只对了一半。

公司2022年投入的研发费用是1.87亿，接近营收的30%，确实不低，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因素，公司销售费用高达2.88亿，这才是亏损的根源。

数据来源：同花顺iFind，制图：诗与星空

销售费用的大头，一是工资，二是广告宣传费和展示费。

公司818名员工中，415名技术研发人员，有266名销售人员。星空君掐指一算，按照销售费用中1.5亿薪酬和研发费用中1.4亿薪酬的基数，公司销售人员收入比研发人员高得多......

02

冷知识，福昕软件的客户都在海外

虽然国内包括我在内很多人喜欢用福昕软件，但公司的主要客户群体都在海外。结合招股书，以北美为主。

主要原因有两个，一是国内PDF格式并不十分普及；二是国内使用付费文档软件的习惯尚未大规模培养起来（这一点金山WPS也是颇为头疼）。

数据来源：同花顺iFind，制图：诗与星空

星空君想了想，要不是福昕声称接入了ChatGPT，也不会主动去付费。

由于Adobe Acrobat专业版售价超过3000人民币，所以福昕（以及万兴等几个国产PDF软件）每月几美元的低廉价格，在国外还是很受欢迎的。

海外市场为主的企业，往往会面临一个风险：汇率。

2022年，由于欧元汇率的剧烈变动，导致公司的营收受到了较大影响。

北美洲市场为公司的主要市场，营业收入占比约为60%，较上年同期增长10.67%。欧洲市场的营业收入占比约为20%，较上年同期减少7.07%。欧洲市场的收入减少主要由于2022年欧元汇率波动较大，若还原至欧元的营业收入较上年同期基本持平。

这意味着，公司相当一部分亏损，亏在欧元汇率上了。

03

赛道拥挤

PDF是一个古老的文件格式，除了Adobe Acrobat专业版外，可以阅读、编辑PDF的软件数不胜数。

甚至办公软件占有率最高的两大巨头--Office和WPS也都支持PDF阅读和编辑，尤其是编辑好的文档，只需要另存一下，就变成了PDF，没有太大必要去付费。

换言之，PDF是一个市场空间有限却竞争激烈的赛道。虽然金山也做PDF，但并非作为核心业务。对福昕来说，PDF是公司的命根子。

为了扩大营收规模，公司开始拓展业务范围，进行多元化转型。

公司做了几个行业的解决方案，包括电子签名、家装、船舶等，但现阶段营收规模还比较小。

星空君着重谈一下公司接入ChatGPT的AI助手，虽然折腾半天被福昕拒绝访问（可能是梯子不太好），但基于ChatGPT的工作原理并不复杂，市面上类似的产品也比较多。

从官网介绍看，与ChatPDF的功能基本重叠，甚至支持的页数还比ChatPDF少，每月才100页。要知道，ChatPDF是可以免费的（每次120页以内）。

同时，对于应用软件来说，接入大模型并没什么技术含量，通过标准的API调用即可。这意味着，未来几乎所有类似软件都会提供接入大模型的能力，只是时间问题。

未来大模型将成为互联网新基建的一部分，就像移动电信联通，就像IDC机房。至于如何应用，如何用好，那就需要应用软件商们展现自身的技术实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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